原来这人掳走师父,是因为惦记上师父的美色了??
可这……怎么看都不像啊!
“你再听听,他们还说什么了?”白忆小声说道。
池复再次把耳朵贴在墙上,又听了一阵儿,“沈大师在骂脏话呢……我的天,这还真妙语连珠啊!”
“别感叹了!”
一想到师父可能会被常翎那个,白忆更着急了,“你之前说有办法通知阎桓师兄,办法呢??他现在就在外面,你赶紧让他下来救人啊!”
“不慌,首领的伤刚好,让他现在下来和这人硬干,我感觉挺悬的,毕竟他还在上面摸地形;况且,刚刚沈大师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再加上他体内的蛊都还没解,现在基本没什么战斗力,只能是人质。”
池复说道,“我们再观察观察,看看常翎有没有什么弱点;或是有没有什么法子,先把沈大师体内的蛊给解了。”
“万一观察期间师父被那个人……被那个了,怎么办?”白忆思考了片刻,说:“不行,我得去保护师父。”
她刚说完,池复快速做了个“各就各位”的手势,然后光速回到椅子上假装痴呆。
白忆也赶紧在床边坐下,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半分钟后,之前引他们到这里的那个叫容薇的女人来到了房间外面,敲了敲门。
考虑到周子盼在他们面前的身份地位的问题,白忆选择直接起身开门,并用周子盼的声音说:“来了来了!”
开门后,容薇直接道:“师父让你过去。”
“那我父亲……”
“可以先让他在这里休息,你自己过去就行。”
“好,好!”白忆连连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池复,后者的表情依然呆傻,也不知道他这会是怎么想的。
白忆跟着容薇离开了房间。穿过走廊的时候,她试探性地问了句:“这里没别人啊?”
“什么意思?”容薇反问道。
“我是说……”白忆抹了把汗,没话找话:“常仙家那么厉害……我还以为这里会有很多他的弟子呢。”
“哼,”容薇哼笑道,“那是当然。师父可是五毒之首!他门下的徒弟多如繁星!只是现在他们都不在这个区域罢了。师父这边如果有任何需求,他们都是随叫随到的。”
她这么一说白忆心里就有数了,这里的地下古迹其实是一座城市,范围非常广。既然有王宫,那就有别的建筑。常翎的那些徒弟,应该就居住在这附近。
看来池复的选择是对的,不能轻举妄动。
进入正殿,白忆一眼就看到了常翎和石头椅子上的师父。
看到常翎的手还掐在沈夜惟的脖子上,白忆忍不住在心里痛骂:这人是特娘的没别的事可干了吗?!光在这里折磨师父了!
在此人临死之前,定要叫他尝尝凌迟的滋味!
但表面上,白忆表现得毕恭毕敬:“常仙人,我来了。”
她漫不经心地扫了沈夜惟一眼,心如刀扎的感觉却如凶猛狂潮一般席卷而来。
沈夜惟半闭着眼睛,嘴角比刚才多了不少鲜血,脸上伤痕累累。
“给小周拿把匕首。”常翎默默道。
容薇将一把明显沾了毒的匕首,交给了“周子盼”。
“这是什么意思?”白忆问道。
“我知道,椅子上的这位,沈大师,曾救过你一命。”
常翎说道,“用这匕首杀了他,我便收你为徒。”
白忆快速地思考着,怯懦地笑了笑,“我这……我就一普通人,能杀得了他吗?”
“你是普通人没错。”常翎淡淡道,“但我给你的匕首不是。上面沾的毒就连我都要小心翼翼,杀他不在话下。”
连他都要小心翼翼?白忆已经陷入了头脑风暴——这匕首现在在她手上,该捅谁?是冒着风险捅常翎,还是先捅死旁边站着的容薇?
捅完之后如果常翎没死,自己不敌,时间至少是争取到了,师父还能多活一段时间;池复那边应该还听着这边的动静呢,说不定也能趁机把师父救走……
沈夜惟微微抬起眼眸,“杀了我吧……反正,我也活不过今年了……”
白忆心里一惊。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常翎催促道,“周子盼,动手吧。”
白忆握紧了手上的匕首,正准备发功用匕首攻击常翎的那一刻,大殿的西北角传来一声巨响。
这声响动宛如巨石滚落,地面和天花板都跟着颤了又颤,灰尘肆意掉落,这座沉睡已久的宫殿似乎有坍塌之势。
“怎么回事?!”容薇最先表现出惊慌,“师父,西北方向,是容泽的住处。”
常翎微皱着眉,“容泽不是外出了么?”
话音刚落,第二声巨响传来,这次是东北方向,声音比前面一声还要大,距离更近。
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突然传送到了正殿,跌跌撞撞地跑到常翎面前跪下:“师父!我们被偷袭了!住在北方所有的师兄师弟……无一幸免!”
“谁?!”容薇质问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偷袭我们?!”
“我……没……看到……”男人艰难地说完,因为失血过多而倒在了地上,腹部上的三道血痕触目惊心。
常翎还没来得及开口,一阵寒意驱使着他下意识向后弯了下腰,躲过了一次致命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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