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篮球]红叶 - 第二十六叶

    

    作者有话要说：文案别称——无耻蚂蚁的无耻宣言

    其实看一篇文最多花顿早饭钱……所以如果有妹子们要说再见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希望不会出现上次那样私下问我要vip章节内容的姑娘了，我必须对花了钱对我表示肯定的姑娘们负责是不？

    兔子当然不会咬人，咬人的是被几只母老虎养大的兔子，而且那只兔子在他自己越来越放纵的管束之下还有更加任的趋势，不过赤司倒并不以为意。

    死气沉沉的小兔子最近逐渐开始显露生机的景象，对于它的所有人而言这是一种荣耀，赤司确实是这么以为的。

    秋叶骑着单车来到比赛场的时候第一小节刚结束，看到赤司像个司令式的双手环正在对下面凳子上的球员说些什么，她忍不住轻笑了下。

    天知道，篮球部成员似乎除了黑子哲也以外的人都要比赤司高出许多，少年还是能在这样天生的劣势下让众人都臣服于自己，果然是顺遂到逆天的人生赢家么。

    “秋叶，你来了啊！”

    桃井眼尖地看见在稀疏的观众席里站着的少女，急忙朝她挥了挥手，秋叶慢慢穿过前排的人走了过来。

    “五月，比赛怎么样了？”

    “小意思，完胜。”桃井小手一挥指了指不远处的分数牌，才第一环节已经拉出了三倍的差距，秋叶忍不住咋舌。

    “真的是很厉害啊……我们学校的篮球部，将来会成为明星也说不定呢。”

    “哎？”桃井正在往嘴里塞着秋叶带来的点心，听到少女这么说，她不由欢喜地眨眨眼，“是吗，果然秋叶也这么认为吗？”

    她一直觉得这些人的潜力不可限量，以她素来准的直觉和足以看清每个人未来发展趋势的眼光，眼前这支队伍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发光。她一直隐隐有这种感觉，但毕竟只是自己的感觉，所以少女并不曾对任何人说起这个想法，却不知道原来看似对一切都不关心的秋叶竟然也会有同样的想法。

    “当然。”秋叶挑眉，似乎想起什么般笑了起来，“虽然我不懂篮球，但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不会输’的气质呢，不过归究底还是不能想象赤司君输掉的样子……那个人每次下得赌注都太大了。”

    本不给自己也不给对方留任何退路，这种一旦要做什么就豁出一切去做的人在旁人眼里看来也许是一种很可怕的行为吧，所以现在提起帝光的4号就怯场的人越来越多了，也因此少年们的篮球越打越没劲，青峰都快发毛了。

    “难道就没有吗？厉害的家伙。”他仰靠在椅子上近乎哀嚎地叫出声，桃井少女忿忿地拿起手中的饭团塞到他嘴里。

    “少犯二了。”

    “你这么说我可不承认，一直在犯二的家伙正在那里好吧？”青峰拿下饭团，抬手指了指即使在他们已占据了强大优势的情况下依旧认真研究计划的某人，“真是的，被兔子咬到跟什么荣耀似的，说起来那种尺寸的牙齿到底是什么样的兔子啊？”

    正旁观的秋叶悄悄红了耳。

    “那个……五月，东西送到我先走了啊。”

    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些，正想趁赤司似乎还没打算理会自己的时候离开，脚下似乎踩到了别人，她急忙转身弯下腰。

    “抱歉！”

    “哈哈，久违的秋叶式鞠躬！”桃井兀自大笑起来，似乎和赤司走得越近，秋叶疏离的本质就在一点一滴剥离。这个动作更是因为赤司的不悦而不自觉减少许多，再加上学期末忙碌很少有时间去找秋叶，桃井倒很少再看到她最开始那些恭敬地让人头疼的举止。

    “五月又乱起名字……”秋叶有些无奈地嘀咕了声，抬起头，灰崎祥吾只朝她点了点头便转过身去了，秋叶不由有些惊讶。

    “那个……是叫做灰崎君是吧，难得看到他这么严肃的样子啊。”

    明明以前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是一副很欠揍的样子，这会是哪筋搭错了还是终于正常了？

    “那家伙你就别管了。”桃井忽然凑过来拉起她的手，“你还没说确定什么时候去美国了吗？”

    “嘛，算是吧，二月……茜姐好像很想赶在生日之前带我走啊。”

    原因是什么大家心照不宣，赤司现在约莫是把三帝花之二的两个女人彻底得罪了才会让她们在提起他的时候都一副恨不得胖走揍一顿的模样。最近两天秋叶还被迫去看了许多女人被男人抛弃了之后去杀了男人之类的深夜电影，而且男主不约而同的都是红发……

    “哎哎过了生日再走嘛！”桃井拉着她的手臂晃了晃，“情人节哎，反正秋叶也没有能一起过的人，我约了弥生一起给你开送别会，我们去唱歌！”

    “我不会唱歌……”秋叶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她除了会哼几句儿歌之外对音乐并无多大爱好，而且多数的歌曲还都是自己一时兴起而哼的，对于当前的流行歌曲少女一无所知……嗯，多啦a梦之类的还是知道的。

    “那有什么关系，去ktv的有几个真正会唱歌的？”桃井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一句至理名言，随即忽然凑过来附在秋叶耳旁小声说了些什么，少女的表情微妙的变了下。

    ******

    比赛确实以三比一的分差结束，秋叶跟着桃井来到休息室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身后就传来红发少年终于得空理会她的声音。

    “喜欢篮球吗？”

    秋叶愣了下，察觉到自己不适合做灯泡的桃井偷偷扯了下她的手便告别了，黑发少女的视线里映出少年似乎连一滴汗都不曾流过的面孔，忍不住感到惊奇。

    “赤司君总是让人惊讶呢。”

    她真的不知道这人还会带给自己多少惊奇的事情，与其说像一本书，不如说更像是一个游戏的攻略对象，不突破这一关就永远不知道下一关的他会有什么表现。回忆起认识他以来的点点滴滴，秋叶常觉得如果自己在某一处做出了其余选择，也许就看不到赤司如今这个样子。

    毫不吝啬的温柔……她真的可以拥有吗？

    “怎么了？”

    好听的声音忽然凑近了些，秋叶回过神，不经意地看到少年手臂上那道还残留着的齿印，她忍不住再度红了耳。

    “那个……我有咬这么用力？”

    她是神经受损，但那仅限于视觉上的，她不记得控制力度的神经也出了故障啊……

    “不用在意，我就是这种体质。”赤司似乎颇满意秋叶不算高的身高，伸出手刚好可以触到头顶的距离，他伸出手从她发上拂过，擦肩而过的时候，秋叶这才看到那身白色球衣的遮盖下，少年的前隐约有一道疤痕。

    “赤司君！”

    她忽然叫住他，眼底一瞬间闪过各种复杂的思绪，看到少年转过头示意自己说下去，她张了张嘴，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听……听说你唱歌很好听。”说完就急忙低下头去，她并不擅长邀请，拙劣的说法也只能期待眼前的人素来聪明的大脑可以迅速将这句话正确的翻译出来，然而对方却只是带着几分好奇地挑了挑眉。

    “你，什么人说话都信吗？”

    “哎？”秋叶抬起头茫然地眨了眨眼，赤司忍不住无奈地伸出手指轻弹了下她的脑门。

    “五月从没听过我唱歌。”

    “哎哎？”秋叶瞪圆了眼，不肯相信自己被桃井拐了，“可是她说得很认真得样子……”

    “是吗？”似乎不打算过多回答这个问题，赤司转过身朝休息室走去，临进门前才忽然偏过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说起来，我好像很久没听到你唱歌了。”

    刚好跟到门口的秋叶愣了下，随即想起什么般扬起唇角。

    “赤司君要听什么呢？”

    赤司的身子微顿了下。

    “我想想……彩虹歌？”他说的漫不经心，像是无意识地想起这样一首歌曲，看着秋叶的眼神却难得显得有几分小心，秋叶偏过头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赤司君那么大了还听摇篮曲啊。”

    赤司的嘴角疑似抽搐了下，正想在说什么，门口一直被他们磨叽得快要抓狂的少女已经泫然欲泣地叫了起来。

    “抱歉打扰一下，请问帝光的休息室是在这里吗？！”

    说完还郑重的鞠了个躬，与秋叶以往常做的那种疏离的动作不同，眼前的少女几乎快要把脑袋整个地弯了下去。秋叶被吓到了，赤司微微皱眉，似乎认出眼前的少女是谁，他朝后让开身子，转过头朝屋内正急躁地拿着手机转圈圈的某绿挥了挥手。

    “真太郎，找你的。”

    “小真！”某路痴的小青梅抬起头，一脸惊喜地冲进了休息室，看到绿间果然在，她伸出双手做出扑的姿势，被绿间伸出手按住了脑袋。

    “不认识路就该打电话，白痴！”

    “可是我不知道问谁啊，小真的手机一直没有开机……”

    少年少女争吵的声音不断，秋叶探出头，悄悄扯了下赤司批在肩上的制服外套。

    “赤司君……那个动作，真的有那么吓人吗？”

    她说的是鞠躬，以前因为习惯的这么做所以一直不曾注意，刚才那个女生这样对自己做的时候她才隐约能明白为什么每次自己这么做的时候身边的人都一脸被吓到的表情。

    赤司忽然笑了起来。

    “就是那个吧？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看到秋叶翻了个白眼，他再度伸出手指弹了弹她的脑门，少女立即低下头捂住脑袋。

    “会痛。”

    “嗯哼。”赤司好心情的哼了哼声，“痛会促进血循环。”

    秋叶抬起头毫不吝啬地赠送大白眼一枚。

    “听你鬼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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