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希望我给你,可是我却真的觉得你美,你是我见过最美丽最美丽最美丽的女孩子了,再有10个苹果,我也还是要给你。”
浣柔生怕两个姐姐发怒,连忙一把扯过刘绝冷,用手捂住她的嘴巴。瞬间,刘绝冷闻到一股说不出的馨香味,这香气柔和,温暖,又带着几分冷凝,这是她从未闻过的香味。
此时,浣云和浣玄的脸色已经有几分难堪了,又不好发作,浣云自我解嘲道:“凡人到底是凡人,特别是女人,最为痴情,居然权力金钱也比不过爱情。”说完便飞回天庭。浣玄也冷哼一声,跟在了浣云身后。
浣柔也准备走时,刘绝冷拉住了她的袖子:“姐姐,你也要走吗?”
浣柔轻声说:“我也该走了。”
刘绝冷忽然生出一万分不舍:“姐姐,我们还会不会再见面?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浣柔微微一笑:“浣柔。”此去人神殊途,哪还有机会再见到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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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救命药方
沥坤病了。这一病,惊动了三界。
其实天神也会生病,也会衰老,也会死亡,只是这些奥秘凡人自是不知,一来天神不会主动和凡人交流,二来天神需要维护自己的神威,凡人自是不能窥探到天界的秘密,否则,谁还愿意做好事、增加修为,只为升天当神仙呢?
海相着急了,请遍三界的神医,神医们对沥坤的病都一筹莫展。
“鳌元,我这病,怕是没治了吧?”沥坤看上去挺虚弱。这种感觉,以前从不曾有,哪怕是在争夺帝位时,与弟弟沥勋大战时,伤痛也不及这病的万分之一苦痛。沥坤叹口气,或许这就是报应呢?
海相鳌元忙上前握住沥坤的手:“陛下言重了,陛下是天命所归的海帝,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鳌元这句话,又像是在安慰沥坤,又像是在发问。
海帝刚即位不久,还未娶亲,还未有绵延的子嗣,此时若撒手人寰,海界恐是大乱。想到这里,鳌元不禁流下几滴冷汗。
沥坤轻轻一笑:“罢了,正如你说的,都是命数。只是我怕这帝位,是无人可传了。”
鳌元黯然神伤,这可怎么了得?为了稳住沥坤的情绪,鳌元只安慰道:“陛下好些养病,切莫瞎想,乱了阵脚。臣下定当访遍名医,为陛下根除病痛。”
沥坤摆摆手,示意鳌元下去。
鳌元哪里不急呢?海帝刚刚即位,海界余波未平,此时海帝重病,后果不堪设想。鳌元实在没法,去天界与冥界请示天皇与冥王,希望他们能出个主意。
“海帝病了?”冥王挑挑眼,一副不可置信,语气里又多出一分嘲讽。
“回冥王陛下,海帝陛下这病确实蹊跷,还望冥王陛下指个明路。”
冥王笑了起来,这海帝那么年轻,莫要走到自己前头去了?虽然自己一向和海界不和,终归三界还需要一个撑得起台面的海帝,否则三界大乱,也不是什么好事。
冥王收敛笑容,正色道:“鳌元,不是我不愿意帮你,你也是知道的,我冥界管理的乃是凡人的魂魄,我们只参与凡间的生死,这海帝······恐怕是爱莫能助。”
鳌元心里一肚子火,他岂会不知冥王的意思,只是不敢对冥王无礼:“那臣下烦请冥王陛下留心,如果有法子治好海帝陛下,我们海界定当重谢。”
冥王笑着点点头。
鳌元看冥王这边没什么意向,只得去寻求天皇的帮助。哪知天皇也是差不多的态度,实在是没个准话,鳌元心里生气,又觉得格外凄凉。天、海、冥三界,表面相安无事,背地里谁不希望自己能当上主宰?怪就怪当初佛将灵力的一半一分为三,让三界相互制衡,谁也不能稳稳地赢过谁。
除了海帝病了,还有个人倒也病倒了。这个人是刘绝冷。
自从把金苹果给了浣柔后,刘绝冷像是着了魔一般,回到家就高烧不退,村里大夫说恐怕是招惹了邪秽,非凡力能救回。
刘大力边为刘绝冷头上敷上冷巾,边破口大骂:“这倒霉的孩子,偏生这时候病了,还得要人照顾,是不是存心偷懒不愿干活?”边说边啐了一口唾沫。
朱秀芬倒还有一分当娘的心,纵使她心里最不喜欢刘绝冷,还是把刘大力一拍:“别胡说八道,还不请人治?死了还得出一大笔丧葬费,家里就没劳动力了。”
烧得迷迷糊糊的刘绝冷只觉身上火热,心里却一片寒冷,虽然爹不疼娘不爱,也断断没想到爹娘对自己竟这般嫌弃。一冷一热两种感觉,让她晕乎乎的,很快周围的声音都听不见了,渐渐进入了梦境。
梦里金碧辉煌,宏伟大气,在一个气派非凡的宫殿里,萦绕着一种异香,身边变得有些朦胧,像是多了几分醉意。刘绝冷使劲揉揉眼睛,这才看得有些分明。那是一个白衣女子,坐在远处一个金色的长椅上,吹着一支长笛。笛声优雅清明,让人分不清是不是梦境。
是姐姐,是神仙姐姐,那个神仙姐姐。刘绝冷在揉过无数次眼睛后,发现吹笛的少女正是神仙姐姐,她还是那么美,美得让人惊艳。神仙姐姐的神情说不上高兴或是悲伤,就那样淡然,可是即使她没有什么神情,看上去仍然那么让人心动。刘绝冷感到浑身被萦绕着一股热气,又交替着有些冷气,两种气息让她拼命想挣脱开,她大声叫着神仙姐姐,可是那个姐姐像没听见一样,依然那么淡雅地吹着长笛,蓦然对她一笑。那个笑容让她身上的冷气全部消除了,像是要把她身上的寒冰都吹化一般。她看到那个神仙姐姐朝她走来,把她拥入怀中,又是那股熟悉的香气,还有姐姐身上的体温。姐姐的长发萦绕在她周身,让她身上又痒又麻,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萦绕在她全身。姐姐好像亲了自己,那红红的嘴唇,带着几分温润,一股又湿又暖的气息朝她扑来,让她无从拒绝,只好承受。太美了,这一刻太难忘了,哪怕就这样死了也好。
忽然一下,刘绝冷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躺在自家的床上,身上全是冷汗。她刚想起身叫爹娘,又觉得身上有一些异样,她把被子掀开,惊讶地发现,床单红了一片。她这才知道,自己的初潮来了。这初潮伴随着一种异样的心动一起来,让她一想到这里就羞红了脸。此刻哪管得了那么多,赶紧先洗个澡,把床单给换了,不然爹娘回来了,又要骂自己了。
这病,病得蹊跷,好得也蹊跷,听说爹娘都准备给自己准备后事了。可能这就是人们说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吧,刘绝冷心里想着。她自己没有发觉,可是宰羊的哥哥却觉得,病好的刘绝冷有些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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