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同也一时说不出来,只是眉眼生得越发媚人,身体散发着一股成熟的气息了。一这样想,那个宰羊的汉子,也跟着红了脸。
只是从此,刘绝冷的心里就像多了个秘密。她突然害怕哥哥开的玩笑,以前哥哥说把她卖给地主当小妾,她还傻不楞地笑,盼着地主家有好玩的东西,现在谁要再跟她开这种玩笑,她立马脸色一变,大声嚎哭起来,大有当年朱秀芬意外怀孕时的神采。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不敢再这么和她开玩笑了。
是谁谣传,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神仙的日子,怕是也不那么好过。沥坤的病,越发严重了,再不找到神医医治,怕是没病死也活活痛死了。这天,从蓬莱来了个神医,站在海殿前,说要见海帝。
“蓬莱?”沥坤一挑眉,声音里透着几分虚弱。
海相鳌元头低低的:“是的陛下,他说来自蓬莱。”
沥坤冷笑一声:“那就是他的人了。我还轮不到他来同情。”
鳌元急了:“陛下,虽然臣下知道陛下与沥勋殿下形如水火,可是如果真的能救陛下的命,稳住三界,那便是好事一桩。陛下哪怕不珍惜自己,也要珍惜三界的和平啊。”
沥坤眉头一皱,咳了几声,原来当帝王,也是身不由己,倒不如像沥勋,在蓬莱逍遥,永远不沾这些事。想到沥勋,他又笑了一下,沥勋在没成这样的时候,不是和他抢帝位,抢得也热血沸腾吗?
“让他进来。”
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被带到了沥坤面前。
“臣下参见海帝陛下。”
海帝挥挥手,示意他起身。
“是他叫你来的?”沥坤眼睛一斜,多了几分嘲讽。莫不是沥勋派人来打探一下自己什么时候死?只怕死后,沥勋就会继承这帝位了吧。
“回陛下的话,臣下不是沥勋殿下派来的。臣下是先帝的医官,因为早些年犯错,被贬到蓬莱,所以陛下没见过臣下,臣下被贬谪时,陛下与殿下都年纪尚小。”
沥坤眉头一皱,他确实想不起父皇还有这么个臣下,略想想来人的来意,便多了几分明朗:“你是想治好我的病,让我把你调回来吧?”
老者跪了下来:“臣下未曾这样想过,先帝对臣下有恩,当年是臣下愧对先帝,对这种处罚无怨无悔。臣下此次前来,只是听说陛下身体有恙,陛下的身体关系到三界的安危,臣下希望略尽绵薄之力。”
沥坤笑了一下,果然,沥勋是不会这么做的,他巴不得自己早点死了吧。
“那你便瞧吧,若你真能把我治好,我定当有赏。”
老者上前为沥坤把脉,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皱了眉头:“陛下这病······怕不是普通的病了,只是犯了命岁,需要别的方法方可医治。”
沥坤沉思了一下,自己这病确实没什么征兆,不像是沾染上了什么毒素,倒确实有几分像是犯了命岁。顿时,沥坤对老者多了几分敬仰。
“还请老先生救救我。”沥坤低低的说,任凭他是不可一世的海帝,在病痛面前还是不得不低头。
“这,只怕······”老者捋捋胡须,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沥坤强撑着坐起身来:“老先生有何难处但请明示,只要沥坤做得到的,一定找人把药方尽力寻来。”
老人忙跪了下去:“陛下言重了。只是这药方,有些违背神伦。需要一男一女两童,皆为处子之身,且皆不超过13岁,自愿为陛下服用。”
沥坤猛地咳嗽起来,既是震惊,又是身体当真难过。
“先生是说······”
老者垂下眼睛,表示默认。这么阴毒的法子,着实有违神伦。又不是哪里的妖精,却需要这种阴狠的法子来治病,只怕病好了,以后也命途多舛。
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恐怕久病床前,病人心里也阴云密布吧。这沥坤病了两年有余,一点也没了海帝的威严,只怕底下的臣下,都在想着秘密迎回沥勋继位吧。沥坤想到这里就恨得牙痒痒。
沥坤咬咬牙:“为了海界的安宁,为了三界的安宁,请先生做主吧。”
老者起身,长叹一口气,谁都知道,无情最是帝王家,这句话可不止是说凡人的帝王。为了自身的权力与帝位,牺牲两个小孩有什么难的。
只是这两个小童,不是寻常的小孩。这两个小童不能在三界里寻找,否则神吃掉神,于礼法不合,这两个小童非要在凡间寻找。除了自愿外,这两个小童还需要全阴的命数,所谓全阴,是指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找到这两个小童,恐怕都有些困难,更别提自愿了,谁自愿送死?但是为了尊贵的海帝能好好活着,也只能铤而走险了。负责押送这两个小童的,必须是天界的神仙,一来为海界消除些许罪孽,二来防止异变势力阻止两个小童顺利到海帝身边。其实冥界负责押运理论上也是可以的,但冥界之人死亡气息太重,容易吓到孩子,孩子心性不坚定,一吓到,就难以满足自愿这个条件了。
鳌元知道海帝的病还有得救时,自是欣喜异常,鳌元身为臣子,倒也是忠心耿耿。其实他倒不太在意谁来当海帝,他只想当一个明相,辅佐海帝将海界整治得仅仅有条。一开始听到这个方法时,他非常抗拒,这样做与妖怪何异?但老者说,孩子需全凭自愿时,鳌元又明显动摇了一下。剩下就是去找天皇商量这件事了。
当天皇得知沥坤的病还有治,但要用这么个卑鄙法子时,还是非常不自在。且不说我们威严的天皇有多么仁爱,至少在她眼里,神就是神,需要委屈凡人牺牲自己的孩子而不是庇佑凡人,那就不叫神了。
但是帝王往往是无奈的。海界的海相鳌元都求自己求到这个地步了,不能再拒绝吧,不然肯定会落下天皇有意为难海帝的话柄,不管以后沥坤能不能撑下去,海界和天界的关系肯定从此就剑拔弩张了。
天皇坐在金色的皇椅上,皱着眉头:“众爱卿,可有适合的人选负责押送?”
天界诸神都皱着眉头,不敢吭声,谁愿意做这惹祸上身的勾当呢?谁不知道海界的人开这个口,是知道必有孽报,希望天界的人能帮忙分担一些呢?
天皇看着这些臣下,一个个交头接耳,也没人敢出面,不禁怒从中来,狠狠拍了一下皇椅,天皇眼睛一眯,有些生气了:“你们都没人?”
这一怒,把众神吓坏了,都跪了下来,可仍没有人愿意出头。
“母皇,母皇不必为难诸位大人。只怕诸位大人也都怕遭那天谴。”浣柔向前一步,跪着说道。
天皇一看是浣柔,脾气自是收敛一些:“那依柔儿看,母皇应该派何人前去押运?”真是可笑,天皇心里想,明明他们自己都是天神,还怕有天谴。不过,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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