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那朋友吧。居然哦,居然。真是浪费资源。”那老头不住的摇头,背着他的板凳就不知道从哪个快速通道消失了。
任鸽拿着这曲谱,十分想去问麦苗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根据投资方的建议,她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后制送审。当她把这所有的事情都完成之后,已经是两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昨日今日炸作者君霸王票的冬兔同学和koncel同学,让作者君时刻处于被包养的状态~~~耶
所以今儿,明儿,后天都4000大放送~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不要错过。
这种攒人品的事情作者君不常做啊不常做。
36第 35 章
任鸽把她那电影剪了四五个版本昏天黑地的看了好多次,越看越觉得自己就是二十一世纪电影人的希望,冉冉升起的第n代导演的代表,以后能拿金熊金狮子小金人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不顾自己好几个晚上没合眼的疲倦,选来选去的选出了两个自己相对满意的特意拷成dvd放在手上,不断端详dvd的光圈的同时在想——这玩意儿是不是应该给其他人看看,让其他人提出一些指正意见。
其实她所谓的其他人没有别人,也就是麦苗而已。毕竟曾经有一度,她亲爱的哥哥想到剪接室来和她倾吐一下对于爱情,对于欧阳红,对于白小慢的看法,都被她无情的锁在放映室,痛哭流涕的看完了整部电影,写了四千字的对于这部电影的看法后,任鸽才勉为其难的放任他逃之夭夭。
于是在任家,多日之内的流传着——如果你爱他,就带她去见任鸽,如果你恨她,也带她去见任鸽的说法。人人都对着了魔的任鸽采取了恐而避之的应对措施。
只有她自己还佝偻个身躯,感觉特别良好。
反正她在乎的看法,更多的只是直指麦苗。只是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再进麦苗家,毕竟上次那家伙就没给她脸色看,但不也正是她,帮了自己好大一个忙,让电影配乐有了着落吗。
不管于公于私,任鸽都认为自己有必要去谢谢麦苗一番,甚至这次她还专门带了一大盒蛋糕和一瓶红酒。
从她上楼、躲开好久不见的一只咬着蟑螂的肥猫到敲麦苗的门,一切都和以前一样。除了。。。麦苗开门的时间显得有点长、脸上的笑容在看到任鸽之后就从绽放变成凋落,手上还拿着没来得及放的小米盒子的遥控器、旁别更是过分的站着怎么不去死的吴用,甚至穿着一看就是吴用专用的拖鞋。作为一个从小到大班主任给她的评语都是“脾气绝佳”,在穿越之前因为她是公务员,就有人恶意堵着她,一个字不重样的谩骂她,她都能泡杯茶慢慢喝的人,忽然就邪火上脑,脸色发黑,且不打招呼不说话。
麦苗这几次看到任鸽,总感觉很心酸。不管任鸽的表情是喜悦的、无措的、尴尬的还是现在莫名其妙的面堂发黑,她心里都像塞着一颗品质良好发育完整把整个心脏都撑得胀痛的柠檬,看到她的时候就好似闻到了醉人的芬芳,而任鸽做的每一件事,每一个逃避的动作都像持续不断的往她的心里灌注着酸楚,天地之间哪儿有什么浩然正气,无时无刻无处不在都是心酸。她想躲,所以对任鸽避而不见,现在任鸽上面,所以她躲不了,只好不出声,靠着门,看着这家伙今天又要玩什么花样,又要在哪一个莫名的时刻轻轻松松的逃走。
“你在玩。”任鸽说出这三字就在心里狂拍着自己的大腿大叫“后悔”。这么平铺直叙的说出这句话,哪里能包含她对于麦苗一写完剧本就撒手不管的抱怨。想到自己没日没夜没人理的做电影,麦苗却和暧昧对象小沙发躺着,小空调吹着,小诗情画意着,任鸽就气不打一处出,又加强了语气:“我这么累,你居然在玩。”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麦苗一如既往的像个天然呆般好脾气的笑了起来:“后制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导演该做的工作啊,再说我又不是你副导,我就是个小小编剧。”
任鸽的嘴翘得能挂上百多个铃铛在风中呼啸而来呼啸而过,在初冬演奏出一曲狂野版的《铃儿响叮当》,把所有热爱圣诞老公公的少年儿童吓成神经衰弱。她很是不满意麦苗的回答:“可是你是我伙伴。我已经昏天暗地的忙了几个星期了,一日一餐饭睡不到一个囫囵觉。你居然在玩。”
“那你要怎样?”麦苗生气了,她不明白任鸽是没睡好还是有毛病,她一直强调自己在玩是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我就是想强调,我在辛苦工作的时候,你什么事情都没干,一直在玩。”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麦苗手上的遥控器就这么擦着任鸽的耳朵飞到了对门的门上,闷出一声巨大的空响,不一会儿,睡眼朦胧穿着睡衣的邻居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两女一男,不,两只气鼓鼓的蛤蟆和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对峙的画面。于是二十四小时之后,这小区里就处处回荡起了麦苗和一女的争男朋友,大打出手差点闹出人命的故事。
吴用不记得认识麦苗多少小时了,他一边手忙脚乱的把这两只气炸的蛤蟆都弄进门一边小心翼翼的在脑袋里翻阅着和麦苗相处的大大小小的档案,发现就算是高中时有人为了整麦苗,贼喊抓贼的把偷来的钱包扔进麦苗书包这种大事件都没让麦苗的眉毛抬上一厘米。何况是动手扔东西。
在感到十分新鲜的同时,又一阵失落袭来:为什么,为什么她扔的不是我。
还没等失落感落幕,麦苗就拉开门,请吴用出去,笑笑的说她准备清理门户,实在有碍瞻观,请闲杂人等暂时回避。
还没等吴用在心脏处把让他心碎的“闲杂人等”几个字跑马灯一样的跑完,麦苗就用力的关了门。
这是她生平第二次这么用力的把门关起来。
这声响也让任鸽从浑浑噩噩的怒气里清醒过来,她这时才开始反思自己到底在发什么疯,想给麦苗道歉,但那脆生生的一句“对不起,我脑子有病“又被麦苗生气到涨红的脸给吓了回去,回想起麦苗那日在欧阳红面前拿着扫帚的英雄气概,不知道即将会遭遇什么悲惨命运的任鸽只好问:“你,你要干嘛。”
“不干嘛。”麦苗把摔烂的遥控器残骸干净利落的扔进垃圾桶,对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任鸽其实不想过去的,但是她又不愿露出自己很俗辣的那面,只有走过去和麦苗面对面,还硬撑着说:“过来了。”
“很好。”麦苗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离任鸽越来越近。
任鸽想躲,却被麦苗逼到了墙角,微弱的自尊心又不允许她在麦苗面前求饶,只能口中念念有词的说:“你干嘛,你到底要干嘛。”
“我能干嘛,在你心里我不就是一个什么都不做的编剧,不要以为导演就很拽,很了不起,可以不可一世,我告诉你。。。”这句话还没说完,或者麦苗根本就不想说完,她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我太生气了,太生气了,这个人太无耻了,我要报复她!于是一秒都不到,麦苗就狠狠的咬住了任鸽右边手肘上方八厘米处的一块嫩肉,死死的用牙齿发泄着自己对任鸽的不满和一时之间无法说清楚的欲望。闻着任鸽身上散发的熟悉洗发水和淡淡香水味,她鼻酸又不愿意把珍贵的眼泪浪费在任鸽身上,只能硬挺着,咬着。
这比辣椒水、老虎凳只稍微弱那么一咪咪的酷刑让任鸽没法逃避也不敢逃避,从张大嘴巴默默嘶吼到痛到全身出汗也就云淡风轻的可以有放空的时间摸一摸一直俯在自己臂弯处的麦苗,麦苗的发丝。毕竟好久没见她,更是好久没和她这么近的接触,这初冬的夜麦苗就像长了锯齿的火炉,让人一阵一阵的疼,却又一阵一阵的覆盖着这越来越冷的气温。
“你干嘛?”麦苗偷偷的抹了抹眼睛,才抬起头看着任鸽。
任鸽还抬起的手僵在原地,老实的讲:“摸一下头发,好久没摸过了。”
“是不是觉着没疼够?”天然呆的威慑力果然惊人。 麦苗眼睛一眯,任鸽就全身害怕再加酥麻,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任意妄为的加了许多芝麻的煎包子,心里似有火烧,外在却心不在焉的保持着一副小绵羊的蠢样。
客厅中央的电视机里依旧放着老套的九十年代电影,那些年常常听见的女配音员用一口纯正的港台腔字正腔圆的讲着女主角的心神不宁,她们在戏里从来都只爱有着英雄情节的小人物,就像在戏外除了富一代富二代以外其他男人都是尘埃。任鸽伸了伸胳膊,觉得自己那块被麦苗临幸过的嫩肉钻心般的疼,忍不住站在原地呲牙咧嘴,嘴里叫了一声:“唉哟。”
“很疼?”麦苗问。
任鸽小心翼翼的卷起袖子,手肘内侧一个约莫吻痕大小的牙印自自然然的渗着血,她摇了摇头:“天然呆,我不过也就是坦诚的称述你喜欢玩耍的事实。您这一嘴下去,明显就是想把我的肉给啃下来嚼巴嚼巴咽下肚的样子。我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让你对我恨之入骨啊,入骨啊,骨啊。”说也奇怪,明明之前任鸽和麦苗中间似乎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和尴尬,却因为这一咬而捅破,她现在又能像以前那样,举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像个小流氓那般在麦苗面前晃来晃去,心情是慷慨就义之后却没死成的得意洋洋。
麦苗没理她,而是转身进了卧室,任鸽这时候就觉得冷了起来。站在没有主人的客厅,不知是往前像只尾巴一样跟着麦苗进卧室还是像各类言情小说或者实实在在的霸气人物——比如欧阳红那样,转身摔门而去,留下一室的空洞在不大的三居室里回荡。
不过这些狗血的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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