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埋在念念不忘的美人肩头,喃喃道:“我早就知道默果儿是我的儿子,否则当时我也不会跟随他去赵国,拼了命地要救他。我从来就没有不相信你的清白,多少次父王要去你的帐中,我就故意去灌醉他……其实这许多年,我的心思,他都明白,所以后来也就没再为难你。”
常建在橱里恍然大悟,他之前推测里总觉得少了一环,逻辑不通,现在听了这话,便想通了事件事的原委。这博伊真是不简单,也难怪他除去了另一个兄弟,却迟迟不对博果儿下手……
莫无瑕一听这话,全身突然像秋天的树叶一样簌簌发抖,颤抖道:“你父王知道你对我的心思?这许多年来我以为自己哪里不好,他万分看不起我,原来……”
博伊现在的眼睛变得更幽黑,唇角露出诡异的笑容,道:“就连现在他也知道我们在一起幽会。”
莫无瑕现在的脸色简直变得有些发青了。原本镇定冷静的模样再也崩不住了,变得花容失色。要是戈多尔王知道她的奸情,那后果岂不是不堪设想?
博伊轻轻地解下莫无瑕的发髻,轻轻吻干她的泪水,有些得意地道:“所以说,不要辜负了如此良辰美景。就算你告诉父王,你今晚和我什么也没干,你觉得他会信吗?与其这样,不如顺应自己的心。我还记得老师教过我的那句诗呢——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说完,他用赏花的眼神直盯着乌发披散的莫无瑕,觉得怎么看怎么美。
莫无瑕现在的脸色瞬息万变,但最后却咬了咬牙,垂下眼妥协了。她认命地伏在傅伊宽广的怀抱里,用温婉无比的声调吟着:“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你的老师早已不是花了,而已是一树空枝。”
博伊脸上绽出自信而幸福的微笑,之前的那些苦涩忧愁似乎被春风吹到未知的角落。他笑道:“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你的学生,就是这样的痴性子,认定的事,就一定做到;认定的人,绝不放手。”
莫无瑕这才如少女一样羞答答地用手臂环住博伊宽厚的肩膀,娇嗔道:“更深露重,你却这样赤条条地,也不怕着了风,受了寒。快点泡到池子里去吧!你一年到头在外劳碌,也难得有闲功夫休歇一会儿,还当自己是十七八岁铁打的身子吗?”
博伊露出孩子般爽朗的笑容,巴巴地道:“我不要一个人孤零零的,我要老师和我一起泡,好不好?”活像街边一定要买粮葫芦的孩子,不买就要在地上打滚号哭。
常建透过雕花,直盯着二人瞧,生怕看漏了春光,错过了奸情。丝毫不觉得在橱子里坐得太久,腿脚都麻了。这两人都瞧不出真假,的确是演技上佳的影帝影后。
常建咬着手指,心中暗道:“常三的姨妈,上啊,上啊,扑倒正太!”直恨不得自己化身为莫无瑕,把博伊给压了去。现在他俨然把自己的师生关系化用到这一对身上,把自己被小狼崽们猥亵的不爽情绪全都发泄了出来。想一想,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老师居然被学生扑倒了!所以莫无瑕你一定不要手软,拿出当老师的威严来,把他扑倒,快点上啊!
如若是寻常少女,受了这样的诱惑,或是深闺怨妇,得了这样的邀约,会怎样做呢?
——来陪我一起泡温泉吧!博伊深邃如墨曜石一般的眼睛发出着致命的吸引。
但是莫无瑕既不是寻常少女,也不是普通的深闺怨妇。
她没有断然拒绝,也没有轻易就犯。
她款款地除去了衣衫,以快得看不见的速度剥光了衣衫然后钻到水里,简直一气呵成,真可谓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常建擦擦眼,他只是撑不住地眨了一下眼睛,前一秒包得和棕子一样严实的贵妇人,下一秒就变成了赤裸着肩头的美人鱼,把自己的裸体完全浸泡在温泉里,而且离博伊离得远远的,还背对着他。
想来博伊也和常建一样的想法,于是便开始闹情绪。其实常建是个情场打过滚、非常有阅历的人,自然知道莫无瑕这是在欲迎还拒,把风筝收一收,放一放。
博伊却单纯一些,于是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满地嚷道:“老师你还生我的气是吗?我的心你还看不明白吗?我把你和默果儿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重。”
莫无瑕听了这话,其实心中舒坦极了,但表面上却淡淡地道:“你叫我陪你,我这不是来陪你了。”
“你分明就还是对我不理不睬,可父王都把你给我了,也不知道你还要忸怩什么。”
莫无瑕回眸吃惊地道:“这怎么可能?”这一回眸虽然不笑,但已经倾城。长发披肩如黑瀑,直衬得人眉目如画,像又年青了好多岁。
博伊认真地说:“我要告诉你一件最秘密的事,你知晓了便吞到肚里去,万不可告诉别人!”一边说着,一边往莫无瑕的位置靠拢。
莫无瑕也没有再退却,只是定定地呆在那里,任由博伊慢慢地游到她的身后,用宽广的臂膀围住她的腰。一边红着脸半垂着眼,羞涩地道:“有话便说,动手动脚做什么……快点放开啦……”
其实在常建的位置,刚好可以清晰地看到二人纠缠的身影,而且他比博伊的视线更好,因为他恰好正对着莫无瑕的胸。
常建现在把四根手指皆插在嘴里用牙死死地咬住,不让自己过份激动。因为他看见莫无瑕美妙的双峰上正盛放着两朵挺翘的红梅花。博伊只是老实的围着她的腰,她就瞬间欲火难消,显然是动情了。可就这样了,她还能睁眼说瞎话让博伊住手!
果然是个极品腹黑的妖妇啊!常建作为一个八卦的旁观者,开始为博伊叫屈。你的老师如此诡计多端,就算感情也要拿来算计踮量,看来你在劫难逃,后半生怎么也斗不过她,要任她将你搓圆捏扁了。
博伊双手合十,锁住莫无瑕的纤腰上,然后把头枕在她的肩上,道出那件秘事:“其实我们当时经历了‘七日大狂沙’刚回到草原时,便去找了我父王。父王当时只有我和二弟两个儿子,对我们百般宠爱,诸事都不会逆我们两兄弟的意。当时我年少气盛,以为这是件非常容易的事,可没想父王对我说,就算是天上的仙女,能得到的他也愿意给我,可就是惟独这件事不行,因为你是派来与我爷爷合亲的,而不是王孙。当时二弟尚在,晋国的王孙还有两人,若干年后还不知是谁能继承大统,百里国哪会做这等冒风险的事。”
莫无瑕一提起这些往事,脸上便有些难消的恨意,但又不想被博伊察觉,把他交握在自己腰上的手又往上轻移了几寸,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博伊受宠若惊地揉捏着凝脂般的丰盈,揉捏着她胸前挺立的红梅花,欲望直升起来。他又接着道:“所以就在那时父王就已经知晓我对你的心了。后来爷爷过世后,父王本对你动了杀心,怕我还眼瞅着你不放,坏了我们父子的情谊,就借你没有子嗣而且并未被真正临幸为由,与我母亲商量着让你殡葬。我偷听到,这才找你商量了那一出……那一夜之后,我叫你一口咬定已经受过先王恩宠,我又去找父王,跪求了他三日,他才答应我留你一命。后来他假意去你帐中,都是配合我演的戏,怕你因为不得宠而被其它妃嫔排挤。我现在是他的独子,他又有后宫美女无数,哪会逆我。”
莫无瑕一听“独子”二字,惊道:“你父王也知道默果儿不是……”
博伊轻轻附在她耳边,开始告诉他那个惊人的秘密。还好常建是个耳尖的,否则也不可能完全听到。
第一百四十四章 奸情四溢
常建还是听到那个他刻意压低声说出来的秘密了。
他道:“我父王在二十多年前因为出战受伤,早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所以除了我和二弟是他早年得的亲XX,后面的妃嫔根本不可能再孕育出世子郡主来!”
莫无暇这才恍然道:“难怪东巴碌妃一生下个女婴,就把她打入冷宫,连孩子都不知所踪,奈额部美人也是这样,她生的还是个男婴呢……原来……”
博伊点点头:“正是。我父王虽仁慈,但王室血统,事关重大,怎可儿戏!还不是因为我迟迟不娶妃纳妾,所以没有子嗣,那么默果儿便是他的王孙,哪有爷爷不疼爱孙儿的。所以他便比我还深得父王的宠爱!这晋国上下,自然没有谁敢瞧不起你们母子。”
莫无暇听了这话,突然柳暗花明,放下心头大石。看来她们母子终于熬过这一关了!王上若是睁只眼闭只眼,这天下谁人敢再吱牙!
近些年她提心吊胆,最是担心这奸情被人撞破,到时候连累他们三人,害怕着机关算尽,最后却会落得个满盘皆输的凄凉境地。
现在她再也没有丝毫负担了!这人人忌惮的大晋国就是她囊中之物,就算是刘妃得了百里国又如何?她的手指一挥,她便灰飞烟灭!
想到此,她笑盈盈地转过身去,再也不做这小家子状了,却眼睛红红地捧着博伊的脸,道:“唉,我要是再推却,雷都该劈我了!你这个傻孩子,前前后后这许多年,救了我们母子多少次了。”
博伊望着眼前笑靥如花的美人,再也忍耐不住,喜不自禁地问:“真的可以吗?老师你现在可是心甘情愿了?”
莫无暇脸颊红红地扑倒在博伊怀里,丰满的前胸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的胸膛,软语道:“我的命都是你的,还有什么不是你的?”
博伊欢喜地道:“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这些年我逮着你一回,你倒要躲着我好些时候,害得我对你朝思暮想,做梦也是你的影子。”
莫无暇闷着头在他怀里,轻啃着他的耳垂道:“还不是因为要尊重你的父王,怕触犯天颜,有损他的威仪。总不能这等放肆,毫不节制。”
博伊道:“咳,父王往些年的确是怕此事变成丑闻,所以极力压制着。但是今次拉达幕大会那些个王爷个个带着满堂儿孙过来耀武扬威,父王颇为恼怒,所以寻思着叫我再为王室添几个胖娃娃,你也知道我的脾气,非你不娶。父王虽生气却也无奈,他现在年纪大了,早已不像以前那样迂腐,想明白了许多事,也就不在纠结这些辈份名声。再说,连王室的祖制都是这样,子承父业,继承大统的同时也要兼收后宫,你迟早都是我的人。早一些行乐,早一些多繁衍些王孙,又有什么罪过?不过也是顺应天意,顺应父王的意思。”
莫无暇苦着脸道:“可是默果儿……我不想默果儿因此而看不起你我。你知道这孩子,这样地崇拜你,把你当他的天。”
博伊道:“相信他是个懂事的孩子,就算现在一时不能接受,未来也必定会祝福我们的。我们是他最重要的人啊,他一定希望我们都幸福的。”
常建现在苦逼地蹲在橱里,一边揉着麻木的下肢,一边吐槽着:“默果儿要是知道自己的大哥突然变成他爹,不知道会不会炸毛和暴走。这到底什么烂剧情啊,比八点档还狗血。你还敢再天雷一点吗?而且你俩为何还要唧唧歪歪这么久,奸情呢?XX呢?激情呢?床戏呢?莫无暇你怎么还不扑过去,压了你痴情的学生?剧情为何还没演到潘大莲扑倒武小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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