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恶心的诗现在自己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埋怨着别人,却忘了自己来这异世直接而功利的目的心甘情愿的有人给予他阳气,助他完成二十年的修魔!
现在他得逞了,圈养的小狼们源源不断地给予他最需要的东西,他体内叫嚣着的欲望被喂得太饱了,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魔力值的飙升,却还恬不知耻的把欲望的责任推给别人!
常建,你太恶劣了!他对自己说。
他来这个世界就快要十年了呵!他在这个世界的人生只有再一个十年,到时候,就空留下那群伤心的人吗?常建第一次觉得这样卑劣,真是太欠操了!
何似看着伤心中的常建,以为他还在纠结刚刚的事儿,于是笨拙地开导着:“老师,我错了,我不该趁您不备……再也不敢了行吗?老师,您别伤心了,他们这样全都是因为爱您啊,他们太爱您,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您不知道,他们怀着这样的心有多久了,憋得有多难受,而且他们又要远行,自然想着一了心愿,再加着这不是快初七了嘛,也是怕您到时候白遭些罪……不过他们是太过分了,一拥而上,老师又不是铁打的身子,哪里经得住他们这样折腾……等他们回来,我不给他们饭吃,帮你报仇消气好吧……”
常建一想象那群狼狼没饭吃的可怜样子,不禁破涕为笑,只一下,又觉得尴尬,不由沉下脸去。
何似见常建好了许多,把他抱到干净的毯上去,细细地帮他擦拭着,又去看他的腰下,道:“老师,您翻下身,我帮您看看好些了没有,顺便擦点儿药。”
常建更尴尬了,裹紧身上的毯子,死也不想撒手,但想了一想,那里还微有些不适,自己又一定够不着,只得乖乖地翻过身去。
何似现在脸上虽然一派淡定,内心早不淡定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打颤:“老师,抬起一点儿,我才可以看见。”
常建捂着脸,扮成鸵鸟状,轻轻地把屁股往上抬了一点点,白玉一样的臀瓣微翘,简直晃花了何似的眼,那细腰的线条显得更优美动人,凹凸有致,脆弱地像可以折断一样,真让人心猿意马,想上去一逞威风、纵马驰骋……
何似瞧了那里许久,发现现在的伤势比之前要好了不少,毕竟过来许久,他已经开始自愈了。终于放下心头大石,还好老师不是寻常人,有这些奇异的法子迅速恢复,否则被他们这帮血气方刚的混蛋不要命地折腾,不死也难。
而自己何尝不是混蛋呢!
只是简单地抹上药膏,何似花了比煮一顿大宴的时间还长,每个缝隙都照顾到了,哪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他滑溜溜地进入时,明显地觉得老师的身体敏感地一缩,咬住他的手指,紧致细滑,舒服极了。他的手指这么细,都被他吸得死死地,不知道怎么容纳下那粗大的昂扬,一定很有快感吧!因为他看见那帮兄弟们就算昏睡了,脸上也无不挂着满足的笑容。
他借了柔滑香腻的药膏,坏心地频繁进入,刮着各个方向,听懂啊老师禁不住的呻吟,看着老师的腰臀线条更加柔润,皮肤也泛起粉红色,连腰前的小果儿也像熟透了,引人采撷,知道他又动情了。老师真敏感,样子真可爱!
何似更硬了,他已经持续地硬了很久了,这样并不轻松。
就快常建心跳加速,快要高潮时,何似优雅地把手指抽了出来,盖好药盒,毕恭毕敬的休手道:“老师,药擦好了,您躺着休息会儿吧,我去帮您盛点儿早预备好的膳点。”
常建颓然歪在毯上,欲望得不到纾解,难受极了,却又羞耻极了!自己的学生只是帮他擦个药,他就情不自禁的又……
难道刚刚还没受够?明明很累的啊……
何似却假装没看见常建的纠结和矛盾,也完全忽略了自己身前坚硬的物什,快乐地奔去帐外拿食物,开始继续扮演他温柔忠犬的形象。
在无人之处,何似的嘴角不由鞠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他可以等,他可以忍。因为他要自己是不同的。
默果儿说的没错,他们走了,他可以吃独食了。时间还有的是,他才不想那帮二货这样猴急呢!
一根手指就让老师这样情难自禁、诱惑可人,真想看看真正穿透他时,会是什么绝美欲望的姿态,那又是何等神魂颠倒的滋味……
真是很值得期待啊!
他要的,是老师的心甘情愿。那一定是不同的吧!
第一百五十八掌 风雪归人
外面的风雨更加厉害了,北风呜呜的吹着,似乎还下起雪来。只不过下午的时辰,天气暗的如同黄昏。
常建望着远去的背景,瞧着外面纷扬的大雪,不由想到那个有名的句子:
冷风如刀,以大地为砧板,视众生为鱼肉。万里飞雪,将苍穹作烘炉,熔万物为白银。
常建刚送走莫无瑕,她们一行刚过来缠了他半日,逼问他养颜的法子,总算被虫草羊胎盘汤给糊弄了过去,现在大大舒了一口气。
常建回到屋里,心道:要是她知道我是个修罗,而且是靠吸食人类的纯阳之气而活着,以此才能永葆青春,会不会吓一跳?但转念一想,无瑕这个人,为了得到的东西何以不择手段,这又算得了什么?别说是羊胎盘,就算吃人心可以让她美貌,只怕她也会毫不犹豫吧!
后宫中的女人,为了争宠夺爱,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太可怕了!
因了那次月姑娘泉的见闻,常建多少对莫无瑕有些偏见,且这次她生的这个小世子,估摸着也是博伊的种子。但戈多尔王还是非常高兴,赐了她许多东西,又把她贵妃的地位提到与王后并肩的地位,可以说在晋国后宫无人能及了。毕竟后宫也很现实,母凭子贵!她生了两个儿子,又拉拢了博伊,博伊德母亲就是王后,这晋国还有什么人敢排挤她?
就算戈多尔王死了,博伊或默果儿继位,她的地位只会更高,而不会有任何倾覆的危险。
想到这里,常建不由抽了抽嘴角。
若是戈多尔王死了,博伊继了位,那岂不是后宫里的女人上到七十多岁的奶奶,下到二三十岁的妹子,都归他管?若是信守诺言地封莫无瑕为王后,那默果儿怎么办?叫他爹吗?
哦,当然,他本来就是他爹!
常建又抽了抽嘴角,晋国这样顺继产业的风俗也太那个了!简直是乱伦的祖宗。
只是不知道这对父子,是怎样的攻守关系。
常建在脑袋里色情的意淫了一下,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因为中间还夹了个腹黑娘。难道还能博伊和莫无瑕抱成一团的时候,默果儿却偷偷觊觎他爹的菊花吗?
不知道为啥,现在常建简直形成了思维定势,觉得年下的总是特别腹黑,更容易把大叔扑到。因为他身上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嘛!苦逼的常建,从来就没有反扑成功过。
不由又想起那天淫乱的情节,常建全身都莫名燥热起来,简直脑仁儿都疼起来了。也不知道那帮小崽子到了驻地没有,这样的天气出什么巡……
现在没有外人儿,他也乐得吧正装解了,拿了件狐裘随意地裹上,在床上窝起来。
何似收了汤罐,又帮他加了一回屋里的炭,过来帮常建揉腿。揉了一会儿,常建便开始犯困,自从那日之后,夜里他总睡不安慰,有时候又在梦中回到那天悲惨的场景里,不能自拔,嘴里叫着不要啊不要啊,醒来发现枕巾都湿了一块,而且又是还晨勃了。
常建苦笑着想,自己都七老八十了,该是收敛性子的时候了,怎么还像个热血小青年一样,无休不止的有欲望?
这样不知不觉地歪在塌上睡着了,何似自是去帮他剥了衣服,掖了被角,弄了个暖炉在他脚跟前,让他睡的踏实点儿。刚刚剥衣服的时候,他上上下下地摸索了一番,瞧了个仔细,先前的印子全都没有踪影,红肿受伤的地方也愈合了,现在全身上下完美无瑕,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滑,又像静如处子的月仙一样柔美。上次被他们群狼狠狠折磨之后,老师虽身上疼了一两日,精神萎靡道今天,但着实变得艳光逼人,慑人心魄,也更添了许多慵懒性感。
这也正是最近莫无瑕盯上他的原因。
一日,莫无瑕偶尔听到那些聒噪的后宫女人们说着八卦,大家说的当然是些说得的,说不得的。例如莫贵妃命真好,到了这年纪还能给老王上补上个男丁,又有人不知死活地问:老王现在听说身体不太好,他还行吗?有的还嫉妒地说,所有的贵妃就她最年轻最骚,当然宠她了,于是大家纷纷赞美着贵妃很会保养,天生丽质之类。正当莫无瑕沾沾自喜之时,最后一个人的话让莫无瑕震惊了半天,她说:论起保养,那二世子的恩人常先生却比她还更强些了。你们想想,那帮孩子都叫他老是,听说是十年前就教养起的,若是这样,现在的年纪还真是瞧不出来。我这几天瞧见他比平日的气色更好些,唇红齿白,肤如凝脂,面若桃花,真真比他刚来的晋国那会儿还瞧着年轻,你们说呢?
莫无瑕当时的心情,就像把美貌看得比天还重的王后问着:魔镜魔镜告诉我,这世上最美的人是谁啊。那魔镜一反常态的告诉她:主人。是白雪公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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