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嗯。”
“那你求我啊,你说,我要,我要,我就给你……”
“嗯。”常建一般就这一句台词,一直如此。
“老师,你得说,何似,我要,我才给你,不然我们就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何似腹黑的给出杀手锏,同时用舌头轻舔了一下圆圆的肉丸子,又用玫瑰膏去抹他的身后。
常建被他逼的不行了,只得不知廉耻地道:“我要,何似快给我。”
何似这才得意的露出了一丝奸笑,开心地道:“好,老师,你太乖了,你这么想要,我们这就给你哦。”说着给赵刃锋使了个眼色。
赵刃锋就算在老实厚道,从澡盆道这榻上,也持续了许久,再也受不了了,于是便毫不犹豫的从那滑腻的入口一冲而入,开始没命折腾。
常建本来受不了这样青涩鲁莽的致命一击,还好事前已经足够润滑,加之何似这会儿又不遗余力地俯下脸帮他舔弄得很舒服,前狼后虎配合的天衣无缝,不让他有片刻喘息的机会,于是便开始放声吟唱起来。
这依依呀呀的叫几下子不打紧,简直是对这两个无德小子的最好支持,两人便更卖力地前后夹击起来,一个累了,又换另一个重新上去激活欲望,只把常建折腾的声音都喊哑了,优势求饶优势百般的顺从他们,最终却被欺负得更惨,几乎累的腰都直不起来。
看来,今夜注定无眠。
忙前忙后的两人道是一点也不嫌累,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战栗起来、兴奋起来,获得了人生中最珍贵的享受。现在他俩觉得: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定要选择一种死法,那他们选择精尽人亡,死在老师身边。
第一百六十章 以牙还牙
常建孤零零地坐在床上,心中憋屈极了!
他被那两个看似老实忠厚,实则色胆包天的两个小崽子吃掉了!
于是,这就是扮猪吃老虎吗?
常建现在心中别提有多懊丧了!
然后,自然把这两个货骂了一通,接着过了一日,这两个货便摆下话来,说老师若是看着我们这么讨厌,怎么瞧怎么不舒服,不如他们不要再出现在老师面前了,以免眼见烦心。
常建当时烦躁极了,大吼了句:“走吧走吧,都走吧,走了清静,最少也能让老子睡个好觉……”他这说的是实话,自从他们这帮小子以下犯上得逞了以后,他便再也没好好睡个舒服觉了……
于是这两个货就真的不见了!
难道自己被吃干抹净之后,惨遭弃绝了?
常建现在呆呆地坐在床上,觉得最近发生的日子像梦一样,那么不真实。
如若不是他身边还有那把绝伦的宝剑,他真以为赵刃锋还没有回来,他俩没有在那天把他灌得大醉,又卑鄙地用了多情草,把他折腾了一夜,吃的很彻底。
他用指尖轻轻沿着剑身滑下去,寒凉的金属触感提醒他,这一切都真实地发生过了。
只不过,他们做了这样的事,还就教训不得他们几句了?这样甩头就走,当他是什么嘛!
常建脑中又郁闷的浮现出那天晚上的细节,他好像最后不要脸地哀求着他们,沉湎于极致的欢愉里不可自拔。一想及此,常建面红耳赤,把头埋到温暖的枕头里去,学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好像这样子,那些尴尬的事情就会再不记得了。
正埋首间,小似在帐外叫了声:“常先生,您醒着吗?我给您送茶点来了……”
小似是何似新收的个徒弟,是莫无暇当年和亲时随驾的一个使女与当地土著牧人的孩子。因为会说晋国话和中原话,一开始便是给他们做小翻译,后来拜了何似做师傅,学做膳食。后来大伙打趣地叫他小似,他也乐颠乐颠地接受了。
常建嗯了一声,小似便弄了热腾腾的餐点进来。
常建一边和他看似无心地聊着,一边套话,终于打探到这些情况。
赵刃锋和何似是今天一早就启程的,对外都说要去追常三他们,给他们送药草和御寒之物,又说赵刃锋是从北海郡万里而来,想立刻见到兄弟们,一刻也等不得了,心焦得很,所以即刻就启程了。
常建却在想着是不是昨天骂重了,两个孩子生气了。但回头一想,以他们平日的性子,皮厚得很,每每被骂,嘿嘿傻笑两声就好了,今日怎么……
不过老实人,做起事来气死人。万一这两个家伙犯起二来,也难说。
只是这样的话,就真剩他一个人了。
常建百无聊奈地半躺在榻上,用上等的软布擦着那把宝剑,开始想念许多人。脑中浮现着欧阳光曦擦剑的样子,那帮小崽子平日在他跟前跳着脚练剑的样子,甚至突然想到那只风骚的花蝴蝶——阎罗王第一次教他使出寒冰剑的情形,许多年都没有在梦里见过他了,只能自己去看那本修魔的书,那些梦中修魔的日子变得安静而寂寥。
思念满溢在脑袋里,胸中是绵长而充实的回忆,四肢却越来越冰凉,身子也越来越空虚。
常建自嘲地笑了笑,难道真的习惯了前呼后拥,左搂右抱的群居生活,再也受不了“独守空房”的寂寞?
他想了许多天,终于觉得隐隐有些不妥。
那帮去东游的娃们迟迟没有消息,已经要过年了,却只捎了个信来说一切安好,也只字未提归期,而他想捉着哪个管事的问问,他们又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敷衍他的样子再明显不过了……
那帮小崽子一定在密谋着什么,常建想。
常三他们却不是在密谋中,而是在实施中,所以很忙!
这会儿常三正和默果儿、博伊等人在前方,先礼后兵。
戈多尔王在位多时,有一些亲属近臣难免恃宠而骄,越来越不把中央权力放在眼里,几十年后变得山高皇帝远,狼子野心也越来越明显。是时候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乖的怀柔,闹的打倒!
常七与常十正在后方的帐内下棋,其余的在旁边观棋烤火吃肉疗伤。
常十用纤指移了移棋子,懒洋洋地说:“这么久了,三哥他们到底怎样?前戏这么长吗?到底打还是不打?”
常七看了看常十细长的手指,就不觉想到其他的事,身上燥热了几分。那样艺术家的手指,可以抚动琴弦,可以轻移棋子,也很适合调情。当然,这个调情圣手的手段,只有他们几个见识过,知道他当时怎样的邪魅无双,撩拨得某人软成一滩春水。
常七的脸暗暗地红了起来,只得轻咳了一声,移了步棋,回答道:“是啊,虽然打仗这东西急不得,但是拖下去也让人心焦,这都要过年了,老师一定在巴望着咱们回去呢。这已经摆平了三个,还剩下七个部落,以这速度过年肯定会不去了。”
十九却一边煎着永远也煎不完的药膏,怨气十足地接口道:“回不去也好,以免回去了又胡乱地把老师往死里折腾!你们走之前,把他伤成那样,我只得留了些药包,交代何似给他泡澡……也不知道现在好些了没有,想必他早恨死你们了,再也不想见你们!”
听了这话,在场的那几个“当事人”再也淡定不了,面上有些尴尬。自从那个事儿以后,那帮没吃着的小家伙们三不五时的就要和他们发难,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靳熊却冷不丁地来了句:“老师的体质,咱们那个……应该过不久就会好的,他应该能自愈吧……”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