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男人,接下来又会如何?心底会这般潜意识地等着。连他自己亦不曾发觉。
“用膳。”龙越见云华喝粥的动作愈发慢了,现在几近未动,便僵着脸色、僵着语调言道。
云华回神,舀了粥送入口中。却是有些冷了,云华亦不说,又用汤匙舀了一勺,此时手却被人按住,转而往另一方向而去。却是送入龙越口中。
龙越微一蹙眉,“来人。重新做一份粥来。”
“是。”
又是无言。
龙越觉得心凡烦燥不堪。原先吃着的膳食亦不想吃了。便就如此干坐着,亦不看云华。而云华,亦不去看龙越,于心里慢慢地理着自己的思绪。
突地,“你昨晚梦到甚了?”龙越终究是出言问道。
“为何这么问?”云华反问道。
“昨晚你唤了寡人名字。”话一出口,龙越才省起一事。自己竟一直未曾察觉名讳之事。现在却亦无法生出计较之心。而昨夜便是只顾着在猜测中悲悲喜喜。
云华一愣,自己竟是于现实中京唤出了他之名?
“不过一个梦罢了,我不记得了。”
龙越气息一滞,竟是突地起身,甩袖而去了。
走了也好。云华叹出一口气,现下两人之间这般模样,倒不如少接触的好。他对他有怨有气,而他对他亦未尝不是。
“云执那处可有招出何事?”
“尚未。云执那奸臣咬紧牙关,是一字不招。臣在想是否该用大刑伺候了?”
“你看着办便是。总之宜早不宜迟。”
“是。君上,臣还有一事。”
“何事?”
“是关于张贴告示一事。现下市井之中议论纷纷,或是该给百姓一个说法?”
消息竟传得如此之快?“市井之中都有些甚说法?”
“大多是说祭坛发生天灾,乃奸臣佞臣作祟,因而上天予以警戒。”
“佞臣?”
“这……自是指的云慕君。”
“嘭”的一声,却是国君狠力一拍桌子,“何人传播出去的?寡人不是吩咐暂时不要提及云慕君?”
“这,臣以为,即便未有人走漏风声,百姓亦会加以揣测。云慕君终究是云执之子,实是很难将其从此事中摘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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