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你出血了。”景昔皱眉,抚上他臂膀处扎带。
他未有动作,只一眨不眨望着她。
景昔凝眉,花道内未曾离体的茎物射过一次后,已是重振雄风,正撑在她深处宫口内叫嚣着。
“起来。”她推了推他。
赵弦宁应声点头,即便正是浴火难耐,也强忍着退出身来。
命根一抽出,窄小花口处便涌出股股白浊,赵弦宁看得晃了神,连忙拿过帕子擦上她。
“别。”景昔并了双腿,望着他腿间水光壮硕的男根,指了指身旁,“躺下吧。”
赵弦宁垂眸,乖巧依言躺下,腿间直挺挺的命根却将薄被顶出一方山丘,臊得他赶忙伸手捂下,却还是被她看到。
景昔翻身,张了双腿坐上他腰身,大开穴儿下,正裹着他硬挺男杵。
赵弦宁已是气息不稳,也终是明白她为何让他躺下。
是担心他伤势,但这点小伤于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他还是更想抱着她欢爱。
江湖之道曾言:感情是剑客的敌人,它会让剑客手中的刀变得迟钝。
迟钝?他已是快要生锈,若她一世安好,他宁愿手中寒刃变成废铁。
赵弦宁缓出一息,看她绯红花口中淌出温热白浊,黏在两人不住摩擦性器上,萎靡至极,只看一眼,便要让人失了魂魄。
他唯一看过算得上萎靡的景色,不过是太液湖中鸳鸯亲亲我我戏水,这般色靡之景他是第一次眼观,也是第一次,看清了她身下穴儿,生儿育女的花穴,适才含着他快慰他的宝物。
“好小。”他说出口时,手指已抚上湿漉漉花口,却是惊得她身子微微抖了一下,“怎么了?可是疼?”
他常年握剑,手指生有薄茧,这般骤然触碰她娇嫩之处,太过粗鲁,赵弦宁一阵羞愧。
“躺好。”景昔微微抬臀,握上他腿间男根抵上花口。
这男人耻丘少有的干净,寸毛不生,然而胯下东西却是大的出奇,或许,往后该叫他大弦子才是。
景昔动了动,沉了腰身坐上他。长茎入体,一路蜿蜒,须臾,却卡在半截茎身处深入不得。
浑圆茎头已是撑进宫口,再探,只怕要顶进深渊,她知晓他天赋异禀,遂才未让他擦去白精,只为了交合时能畅快一些,未曾想还是失算了,她竟坐不下他,更窘迫是,这一坐,她被撑的有些起不来了。
“小弦子。”她皱眉望了望他,骑虎难下滋味她如今算是尝到了。
赵弦宁伸手,拖住她双臀微微提起,又缓缓落下,花宫内白浊被尽数带出,顺着茎身,落在他耻丘上。
他稳着动作,放下她时,轻了又轻,却仍是看到那窄小嫩孔被撑得失了血色,紧紧含着他,严丝合缝,摩擦之感更是强烈。
“疼吗?”赵弦宁停了动作,望着她沙哑问声。
景昔微微睁眸,喘息着拧上他鼻子:“别说话,继续吧。”
她已许久未有做过此事,久旱逢甘霖,正是渴望时候,这场在清醒之下欢爱才是她真真正正第一次,她也很清楚,她想要什么。
赵弦宁点头,淡然应了一声,双手托着她轻轻套弄着。
景昔微微眯眸,看他紧绷着身子,两条臂膀肌肉累累,全身都是硬鼓鼓腱子肉,弯指敲上一敲,还能发出“咚咚”闷响声。
他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要健硕,应是自小在炼狱中长大,身子也比旁人不同。
他的确吃了太多苦。景昔低头,摸上他腰侧狰狞伤痕皱了眉,她第一次见他时,是在斗兽场里。
他被狱官压着进了兽场,与一头被灌了柳杏水的老虎搏斗。他输了,腰腹被虎爪贯穿,鲜血染红了花白虎爪,老虎却是凶猛仰头吼叫起来,张着馋水横流大口甩脑袋。
终是,她忍不住了,央求父王救下他。
他是齐国所抓的戍戎族的奴,并非中土之人,齐王邀约邺帝观闻齐国风土,才有了斗兽场一出,也是那时,景昔才知,统治阶级的皇贵们,也是吃人的猛兽。
“还是这么深。”景昔扒着他腰上伤痕皱眉。
赵弦宁顿住,微微侧了侧身子遮住腰身:“丑。”
景昔微微蹩眉,他并非不善言辞,而是幼时经历让他失了言语之本,她救下他后,千里迢迢带回邺城,一路上,他半句话都未曾吱出。
很久之后,才断断续续说出一句中原话来,看她时,也不再充满防备。
“为何要瞒我?”她还是想问出心中荆棘,若他都与她生疏,她还有何人可信。
闻言,赵弦宁顿住,神色黯然望着两人交合处,动了动嘴角低声:“怕你……不要我。”
他凝眸望向她,而后坐起身来,伸手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她是他的整个天下,失去她,比被猛兽按在爪下还要可怕。
他将她放在锦被上,倾身而下吻上朱唇,只是张口含住她唇瓣罢了,他还不知如何亲吻,直到一条丁香软舌探进他口中,方才醒悟过来,亦是伸出长舌,紧追不舍缠上她。
涎水从两人唇角淌出,他便松口将她唇角舔干净,方才缓缓来到胸乳前,试探着含住挺翘乳头。
只是吮了她胸乳,他便感觉胯下命根抖了抖,不由微微沉着腰身抽动了两下便轻然退出,俯身埋进她腿间,望着正是颤动穴口皱了眉。
适才还只是个娇小香口,如今已被他撑得翻了肉唇,花口蠕动着张开时,里面鲜红软肉看得一清二楚,刚刚他便是进入这暖洞里交出了处男之身。
赵弦宁低头,吻上她腿心,将水渍仔细吮去,方才缓缓来到花口处,张口含上整个穴谷。
景昔骤然抖了下腿儿,闷哼一声,抓紧被褥躬了身子。腿间男人没有任何取悦技巧,一条长舌却甚是有力,紧紧吸吮着她,将整个花唇含在嘴里,用男舌里里外外吃舔。
她觉得已是快要泄身,却是无力去推他,满心焦急并紧双腿哼声:“快起来,别……小弦子……嗯……”
花壶倾泻,潮水涌出时他正生情含着穴口吸吮,喷出的潮水猝不及防尽数落入他口中,赵弦宁起身,抿了抿嘴角望向她:“殿下出恭了?”
景昔仍在喘息,磕着双眸无力抬了抬眼皮:“漱漱口去吧。”
赵弦宁不动,半晌,俯下身来握住她胸前乳儿轻然揉了揉:“弦宁想知道,殿下可是因为舒服……才会出恭,就像我忍不住……会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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