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琴师 - 分卷阅读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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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抱着钟仪,温热的鼻息洒在钟仪颈侧,道:“陪本王睡一会儿。”

    钟仪挣扎,口不择言:“你这个好色之徒!”

    “……”

    “……”

    两人都沉默了。

    钟仪小心翼翼地开口:“不是……我是说……”

    “是说什么?”朔回将他压在身下,暧昧道:“本王看上你了,的确也好你的色。”

    钟仪觉得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的顶着自己,疑惑,自然的伸手去摸。

    摸着摸着——他明白了。

    “……”

    “……”

    两人对视,一个尴尬,一个像是要吃人。

    钟仪别扭地道:“你,快让我起来。”

    朔回道:“你想的倒是美!”

    朔回一蒙被子,他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钟仪十分不自然地僵硬着,想要动一动,结果朔回有些恼火道:“你只点火又不熄火!那么就别乱动!”

    钟仪:“……”

    他真的一点也不敢动了。

    但是这实在是!实在是!

    朔回的喘息就在这被褥之中,似乎放大了一般,低低沉沉的,十足的情 色缠绵,钟仪听得面红耳赤,好像身体也烧了起来。

    两人从床上起来,朔回的深紫色的眼盯着钟仪,带着威胁:“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放过你了。”

    钟仪忍住反驳,低头不语。

    朔回看着他颈部优美的线条,抱着又狠狠地亲吻一番,直到又有些情迷意乱了,朔回才出门了。

    钟仪抚摸着自己微红的唇,慌张的拿来了镜子。

    镜中的人,眉目含情,眸色如水,欲拒还休的模样,的确诱人。

    放下镜子,钟仪彻底地傻掉了——难不成,自己真的,真的……

    他只知道,对于朔回的亲吻和抚摸,自己并不排斥,甚至,有些习惯和喜欢。

    他,究竟是怎么了?

    朔回今日的心情很好,一直带着笑意,引得朝堂上众人纷纷侧目。

    待人散去,朔玉屏退旁人,他端起茶杯,道:“王兄怎的如此开心?”

    朔回颇有些美滋滋的意味,道:“床笫之欢而已。”

    朔玉一口水堵在了喉咙里,上下不得。

    ☆、第一百一十六章 记忆渐醒

    书房内熏香袅袅,淡淡的紫烟萦绕着,首位上的锦袍男子端坐着,却并未看任何文书奏章。复制网址访问 %朔回走了之后,朔玉一直在沉思,范文子走了进来,浅笑盈盈,温润如玉。

    朔玉盯着范文子看。

    范文子莫名其妙,道:“怎么了?”

    朔玉撑着下巴,慢慢吐出话语:“王兄为何喜欢那个钟仪?”

    范文子笑了,道:“这恐怕只有亲王自己知道。”

    朔玉看了看他,示意范文子走过来。

    范文子一脸疑惑,却还是走了过去。

    于是带着玉扳指的大手抚摸着范文子的腰,又快速捏了捏范文子的**,此人煞有介事还点了点头,道:“相比较于女子,的确是另一番风姿。”

    对于他明目张胆的轻佻动作,范文子脸黑了下来,咬牙切齿道:“朔玉!”

    朔玉无辜地看着他:“好歹你是我多年的伴读,咱俩既然关系匪浅,不若你我一同学习一番,也好明白王兄所好之事。”

    范文子被朔玉的厚脸皮震惊了。

    “那还请皇上移步后院!”

    “后宫并不曾纳入男妃,不如……”朔玉看见范文子的脸色黑如锅底,才连忙改口:“开个小玩笑,文子莫要较真了。”

    范文子冷哼一声,将文案从怀里拿出来:“那么这些公务还是你自己看吧。”

    “啪——”

    文案摔在桌上,范文子拂袖而去。

    朔玉看着他的背影,略微忧愁的叹了口气。

    回了府邸,第一件事,便是去寻钟仪。

    钟仪正坐在湖边发呆,此时荷花虽谢,但园丁技巧精艺,湖边花坛里层层叠叠的鲜红花朵绽放着,倒映在清澈如镜湖水里,宛若水中之花。

    “在想什么。”

    朔回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钟仪对此已经渐渐习惯了,道:“想一些旧事。”

    “我们出门一趟。”朔回道:“你上次说的铃铛,既然那么想念,不如就去找找,买一个回来。”

    钟仪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在北晋的王都居住的日子,都是在朔回的府邸里度过了,看过春花烂漫,夏日炎炎,如今秋风吹来,也知道冬雪不远。

    竟然带自己去集市,完全不像是朔回的风格。

    钟仪一时间有些兴奋,跑回了自己的院落,朔回跟在他后面,看着他如同少年的姿态,只觉得可爱。

    朔回正欲开口,头一晕,眼前居然出现了重影。

    他看见那素白色的长袍衣角飞起,不,怎么是丹青色的!

    钟仪回头,却是有些稚嫩的模样,眉目还未完全长开,对他粲然地笑:“阿礼,你快些!不然来不及了!”

    什么?

    ——阿礼?

    那个人在哪儿?

    少年的声音又响起:“阿礼!我叫你快些!”

    朔回猛然瞪大了眼睛,一道煞白的光蔓延在眼底。

    头痛欲裂。

    钟仪换了双简便的靴子,道:“我好了。”

    出门,就看见朔回捂着头部,一脸痛苦,面容接近于扭曲。

    钟仪心中一凛:“你——”

    “砰”

    朔回倒了下去。

    夜晚,泊王府。

    钟仪趴附在桌上,看着床榻上脸色有些苍白的朔回。

    细微的咳嗽声。

    朔回睁开眼睛。

    钟仪连忙凑到他床前,伸出手指,问:“这是几?”

    朔回答:“二。”

    钟仪一副舒了一口气的模样。

    朔回嘴角抽搐:“你不会以为本王成了痴人吧。”

    钟仪道:“方才太医来说,你这是旧病复发,影响头部,要多加留心,不能受刺激。”

    朔回漫不经心地点头。

    仆人递了一碗药汤上来。

    钟仪看着朔回,朔回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药汤。

    “喝呀。”

    “你喝。”

    “我又没有生病。”

    朔回皱皱眉,艰难地喝了药。

    钟仪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你这幅模样和我哥真像,喝药很痛苦吗?”

    朔回抹了抹嘴,道:“不喜欢,也很少喝。”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药碗:“总觉得有一段时间似乎天天喝药……哦,想起来了。”

    朔回解开衣服,示意钟仪看他的腹部。

    那里,有一道狰狞的伤疤。

    钟仪看见,他的胸膛上也有深深浅浅的疤痕。

    “这一刀,当时差点要了我的命。”朔回有些淡然地抚摸着,道:“听下属说,似乎是从悬崖上摔了下来,伤了头部,有一个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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